深圳翻译:翻译是桥梁还是障碍？

2013年01月14号，据译雅馨深圳翻译公司观察了解到，语言是交流的“桥梁”还是“障碍”？就此，伽达默尔和德里达 曾有过激烈的交锋。这两项选择题自然也适于翻译，因为翻译就 是语言的交流。而且，这一问题在翻译上表现得更为突出，因为翻 译涉及彼此隔阻又必须跨越的两种语言。这一问题的讨论属于认 识论范畴，于翻译学、语言学乃至哲学自然会有不可低估的意义。

把翻译比作桥梁的不在少数，说它是障碍也不是全无道理。 豪普特(Moriz Haupt)则十分决断，他说:“翻译是理解的死亡。”① 障碍，尚能通过，而“死亡”则何由哉？

翻译必然涉及“换易言语”，其目的是为了相解，但结果往往适 得其反，且不说交际者能不能做到纤毫毕现的、穷尽的理解了。禅 宗的“破除文字相”，海德格尔的“去蔽”，德里达的“解构”等等，都 是为了真正的理解而立论的，凡此等等自然有着积极的意义。不 过，有些学说或立足于这些学说的某些学说，似乎走过了头，趋向 神秘和自我否定，甚而误人误己。一种语言的交流尚有障碍,且引 起如此的争讼，更不用说跨语言的“译”了。如果以“障碍论”之类 的学说为依托,我们就有理由修改贾公彦的定义，谓之：“译即易。 谓换易言语不相解也。”不过，我们还应该加一条必要的补充：“不 相解”并不是“不能相解”。“不相解”主要是就翻译成品即某些译 作或译的结果而言的,论及译，即翻译的原理、机制或规律，我们没 必要如此悲观。

译者对原文的不正确理解一旦编码成另一种文字，就必然给 读者造成交际的障碍,这是不言而喻的。这文字障碍就连《圣经》 这部人类文明史上最重要的经典也在所难免。只是我们务必明白：障碍和桥梁虽然可能同时存在，但两者并不相互蕴含。翻译不是 非此即彼的对立，当然也不是既此亦彼的调和或非此非彼的否定。 翻译就是翻译，其出发点和目的都是交流,所以才被比作交流的桥 梁。翻译之桥上面自然也常有障碍，但障碍不是固有的，而且是可以清除的。

当然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轻视翻译中的障碍——这障碍 似乎无处不在。曾有信基督教的朋友向我布道:《圣经》是神默示 的话语，没有任何错误。其虔诚之心，我能理解，也很赞许，但虔诚 不应是迷信。破除迷信，达致本真才是真虔诚，否则反倒成了耶稣 所说的“假冒伪善”。对于译作乃至翻译学，我们也不应迷信,而需 要实事求是,找出症结所在,并寻求救治之法。朋友所指的《圣经》 实际上都是《圣经》的译文。我起初没有怀疑，但后来发现《圣经》 并不神圣，大概是译文玷污了《圣经》之圣。让我们不解、难解、误 解的地方可不止一处呢。至于原文也难免有错,那是另外一回事 了。

世界上恐怕没有哪本书比《圣经》更有影响了。《圣经》或《圣 经》之圣是令人敬畏的，就连怀疑它都好像是罪过。照此看来，成 就这部经典的文字应当是不晦涩、不凝滞、不淤塞的。可是,我们 看到的译本并非如此，有的段落竟然是“千疮百孔”呢。

何谓圣？无所不通谓之圣。据《说文解字》：聖，通也。从耳， 呈声。李孝定《甲骨文字集释》解释契文的“聖”说：“像人上着大 耳;从口，会义。圣之初谊为听觉官能之敏锐;故引申训通；贤圣之 义，又其引申也。”“圣”再被“神”字修饰，那自然就是“神圣”了。 《圣经》之“圣”乃“神圣”之略。英语的“holy”与“Whole”、“hear“healthy”、“hallOW”同源,那本是“完整”、“完美”、“无病”、“无邪” 之意。如果《圣经》译文有诸多瑕疵,那就不通不全不洁不圣了，尽 管在某些人看来是瑕不掩瑜的。

孰之过？是译者还是作为意象性行为的翻译规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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