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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4月7号,据译雅馨翻译公司了解到,翻译的神话是什么?不是无辜的翻译,而是被一个神 话所神化了的翻译。这个在翻译界流传了几千年的神话 就是“忠实”,一个被无数翻译者们崇拜的图腾。
翻译是一项和语言一样古老的活动。就笔者所知, 西方用忠实来比喻准确比中国要早两千多年,早在古罗 马时期,贺拉斯就提到了 “忠实的译者”(faithful translator)(Horace: clOBC/1992: 15)。中国最早是用 “信”,至少是从佛经翻译时的支谦一直延用到严复; 直到20世纪二、三十年代,忠实才与“信”并轨,并 逐渐成为中国现当代翻译研究的中心。绝大多数翻译家 和翻译学家们对“忠实”的翻译原则坚信不疑,执着地 追求着这一翻译的最高理想。然而,自从思想界进入后 现代思考之后,解构主义开始质疑和解构传统思想领域 中几乎所有的中心,被经验主义和结构主义苦心经营的 一个又一个中心在解构的锋芒下土崩瓦解,而有意思的 是,启发解构主义灵感的正是翻译中不同语言之间的互 动;在解构主义对结构主义、对逻各斯中心的解构过程 中,一些被解构的现象正是翻译忠实的逻辑基础。于 是,笔者萌发了对翻译忠实这一传统翻译理论的中心进 行解构的念头。
伦理的幽灵
在翻译学里,忠实是一个翻译学术语,但就像大多 收稿日数翻译学术语都借自其他学科一样,这个术语也词样是 借自其他学科,一个从古老的伦理说教中借用或“偷 换”过来的概念。本文对忠实的解构便从这“忠实”的 源头说起。
任何一个概念都具有其独特的历史性,考察一个概 念,既不能脱离具体的语境,也不能不考虑它的历史 性。无论在西方,还是在东方,忠实最初都是一个伦理 概念。在传统的礼教社会的集体无意识中,忠实并不像 一般汉语词典上所解释的那样,只要“尽心”就可以 了,而是一个预设了男/夫/父权暴力的伦理教条,预设 了丈夫对妻子的绝对占有、妻子对丈夫的绝对服从和忠 诚;此外,在政治语境中,忠实则预设了君主对臣民、 上级对下级的霸权。在男/夫/父权意识中,忠实是丈夫 对妻子的命令、是君主对臣民的圣旨……,是处于主导 地位的男性/暴君对处于从属地位的女性/臣民行为的无条 件伦理约束,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霸权“条款”,因为妻 子和臣民等不能对丈夫和君主提同样的要求。在旧时的 中国,作丈夫的三妻四妾、嫖娼宿妓都是合法的、天经 地义的,而作妻子的,连被异性碰一下手都是对丈夫的 不忠。在政治交易场,君主一时兴起,或被逼无奈,可 以大笔一挥,割地让城,那是合法的、天经地义的,而 其他人等的如此行为则是卖国的行径,是对朝廷的不忠。
在礼教社会的伦理集体无意识中,忠实这个概念, 如果要量化的话,只能是百分之百,百分之九十九都算 是不忠。妻子对丈夫、臣子对君主,即便是只有异心而没有异行,如果被察觉的话也是不忠;有时即便是没有 异心,而被认为有异行,也会被霸权的拥有者粗暴地定 义为不忠。苔丝狄蒙娜并没有异心,而奥塞罗却因为她 莫须有的异行,就以不忠的名义置她于死地;精忠报国 的岳飞没有异心,也被宋高宗因为莫须有的异行而以不 忠的名义处以极刑。后世有诗叹曰:“自古忠臣帝主 疑,全忠全义不全尸”。精忠报国的岳飞与“精忠报 主”的译者之间似乎多少有点类比的关系,尽管有点可 悲。然而,不可否认的是,在伦理的语境中,在男性 霸权的高压下,百分之百的忠却有着几乎是无可争议的 可行性,那遍及中国村野的贞节牌坊和忠烈祠就是这百 分之百的忠的忠实写照。
历史证明了,伦理的忠实是可行的,可能的,只要 “她者”愿意,原则上都是可以做到的,尽管做起来并 不是那么容易。当然,现代与后现代社会的道德观已经 从人性的角度上解构了封建的伦理教条,但事实仍然是, 只要“她者”愿意,她仍然可以选择百分之百的忠。 从某种意义上讲:翻译家一旦选择了忠为岛己的伦理准 则,也就是将自己置于r从属的低级或女性地位。于是, 译者在自己的译介活动中,假定了一个并不关心、在乎自 己的丈夫或男主人,那就是原作,并发誓要效忠于它。
然而,语言活动和伦理活动毕竟有本质的不同,用 伦理的忠实来定义翻译的忠实最终只能得到伦理的质疑。 这是因为,从伦理的角度看,翻译的忠实是建立在了一 个错误的假定之上,这个假定便是翻译的忠实也可以像 伦理的忠实那样做到百分之百,但这一假定显然是不切 实际的。传统上的直译派和意译派都声称自己是忠实 的,但都被对方以不忠实为由而否定:直译派攻击意译 派,Pc忠实内容不忠实形式,丢掉了蕴涵于形式之中的 诗学价值;意译派攻击直译派,只忠实形式不忠实内 容,使得译文晦涩难懂,影响了内容的表达。虽然两派 口头上都认为,百分之百的忠实是不可能的,但在下意 识里,伦理忠实的幽灵仍然在徘徊,百分之百的忠实才 是他们真正的翻译理想,一个神话的乌托邦;在实践 中,面临着一个个难以逾越的差异鸿沟,他们一次次地 妥协,因而也一次次“红杏出墙”,但在翻译批评中, 面对着一个个被逾越的差异鸿沟,他们又一次次地批评 这些妥协,一次次祭出伦理的幽灵来恫吓那些出墙的红 杏。翻译家们在翻译过程中不断经受着伦理教条的考验 和自责。虽然他们留下了无数优美的翻译诗篇,但人们 却想当然地把他们的辛劳和他们再造的美归功于原作者, 没有几个人能记住译者的名字。如果这就是翻译家们的 结局,那么翻译家们可能也就认了,以无名英雄聊以自 慰,也是一件幸事。但偏偏还有一些好事的翻译批评 家,他们拿着翻译家们的优美诗篇,对着原著一比较, 得出了一个足以让翻译家们寝食难安的结论:译文就像女 人,漂亮的不忠实,忠实的不漂亮。文笔优美的翻译家 们,尤其是容貌优美的女性们,可千万别把这话太当 真,因为这显然只是一句调侃的话。怪就怪翻译家们, 谁让你们自比女性了?谁又让你们口 口声声要忠实了?
概念被偷换必然会引起概念的混乱。当翻译的忠实被 不恰当地、同时也不可避免地与伦理的忠实相联系时,这样的混乱便在所难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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